2011年3月10日 星期四

客家人

客家人

在這個省級分明的時代裡,我的血液流著客家與平埔族的血液,我的祖籍在廣東焦嶺,媽媽是台東當地的平埔族。民國四十幾年爺爺從屏東帶著大伯父、三伯父與爸爸來到台東做生意,靠賣著針織細軟、布匹、衣服,遊走在台東北部的海岸部落,就這樣到我兒子已經是第四代了。爺爺在我七歲那年過世了,那時懵懂無知,回到屏東奔喪竟流不出一滴眼淚。前年我岳父過世我也沒哭,經歷了躁鬱症這個疾病,世間的生、老、病、死都看得很淡,感覺這是人生必經的路程。

小學三年級曾到屏東老家讀過一年的國小,那是個客家庄,日常生活都要講客家話,所以至今我是家中唯一還能用客家話與父母溝通的孩子,我的堂哥堂弟大都忘了客家話這個母語。連我兒子也失去了客家語的聽說能力,變得只會說北京話,還好有到教會做禮拜,他的閩南語稍微聽的懂一些,也會說些問候語。

記得五專的時候一進宿舍常用北京話與同學對談,突然同學回我一句:你是不是外省人?我才感受到省籍的對立,所以下課後跟南部的同學都用閩南語聊天,和北部的同學就用北京話。

其實在我台東的家鄉有阿美族原住民,有隨政府來台的老榮民,有客家人、有西部遷移過來的閩南人,雖然講著不同的語言,卻很融洽。但隨著這十幾年政治的紛爭,大家都想爭奪自己的利益,尤其是選舉時,更是激烈,有時鄰里不相往來,但畢竟是少數,只是傷痕一再擴大,似乎找不到原有的純樸。
回頭看看自己所經歷的歲月,也許我們在進步,但相對而言,我們是在退步。

就如同狄更斯(1812.2.7—1870.6.9)的名著《雙城記》的開場白:

那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那是智慧的時代,也是愚蠢的時代;

那是信仰的時代,也是懷疑的時代;

那是光明的季節,也是黑暗的季節;

那是有希望的春天,也是絕望的冬天;

我們的前途擁有一切,我們的前途一無所有;

我們一直走向天堂,我們也一直走向地獄。

也許狄更斯所寫的年代至今已有兩個世紀,但這句開場白至今還是如雷貫耳。剛剛在維基百科查到狄更斯對老舍的影響,老舍也是我所喜愛的作家之一,順便節錄一小段供大家欣賞:

狄更斯的寫實主義寫作觀點在中國引起了許多文人的注意,老舍經由閱讀狄更斯的作品體會到不必在意中國小說文體的拘束:「寫就好,管他甚麼」;另外更多的文學家則是透過林紓的翻譯接觸到了英美文學而獲得了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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