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12日 星期四


我是個不能飲酒的病人,我對酒並沒有迷戀之情。以前還不知精神科藥物與酒精的加乘作用有那麼強勁,在一次北上的大學同學聚會中,當時因為心情不佳,一個人喝了一罐梅酒,沒想到後勁強到我癱軟在店家的騎樓前,真是醜態百出。在同學家過夜,半夜居然想吐,還好吐在臉盆裡。從那次以後,我便不再沾酒,因為我沒有喝酒的本錢,也不能飲酒,所以現今的我還是依賴香菸來紓解情緒的煩悶,酒後的醜態對我而言是一生難以抹去的羞辱。現今的我沒有所謂的酒後心聲,只有平淡的養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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