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札記28

年少札記28

1988.1.15

今天是星期五，星期三13日，偉大的總統吐血而死，時間是下午3點50分。13日那天跑五百障礙及射擊，早上的時候，跑完五百障礙，要來打飯菜時，那時已經是十點多，又是星期三，該理髮了，於是上二樓理髮部，那是我每星期必定要去的地方。

那裏有7、8個小姐，長的並不出色，一上樓進去有些呆住，也沒幾個士兵上門，人很少。而小姐們也很閒，不在乎我，有一個小姐打了招呼。那個小姐我較面熟，讓她理過兩三次。因為前兩個星期，我讓她理髮時，還要求她將上面過長的頭髮剪掉。

上星期三晚上，人太多，想讓她理髮時，她已經要去幹訓班了，這次她叫我過去，我也呆呆地走過去。她也真奇怪，我已經坐上椅子了，她仍在整理她的秀髮。尚未披肩的頭髮，但也算是秀麗。她弄得很仔細，而且就在我前方，還盡量弄分叉。

她照著鏡子，我看著鏡子，我有些不太習慣。她又撥弄著頭髮，並走向前照更仔細些。然後再將頭髮往上一紮，卻又再撥弄頭髮再弄下來，又整理一番才在渣上髮夾。

等她理個法竟如此九，於是白布條往脖子上一綁，就拿起推髮機、剪刀剪起來。當時我流鼻涕，有些感冒，頭低低的，並吸著快流下的鼻涕，但總是輕輕的。她理的也很仔細，我只是有分冥想，她為什麼一直撥弄著秀髮，且不急著為我理髮。別人都快理好了，她還慢吞吞的，算了。

理好後就起身往後走，開始洗頭。我的手往兩旁磁磚一靠，並坐下等她來洗。她的身體也靠了上來，只感覺她的兩腿靠著我的右手，我並沒有退縮。我頭低下並不以為意。

她開始洗頭，先將洗髮粉抹在我的頭上，再用水沖洗，她洗得很慢，而且沒力，我有些熱了起來，臉紅了，但這時正在洗頭，我一直冥想。那是一種特殊的感覺，一直持續著，我的冥想也持續著，直到她將我的頭洗了兩次。

我克制了這份冥想，她將毛巾擰乾遞給我擦臉，這份特殊的感覺才消逝。擦好臉，回頭一看，她的臉還是兩朵紅暈，而且潮紅。我與另一個夥伴聊天以後坐上椅子，她幫我吹風，而且吹得很仔細，並幫我修掉鬢毛。另一個理髮小姐與她撘訕。吹好了，我也就付錢，出去走下一樓。往上一看，她竟在二樓欄杆處望著樓下的我，而我的衣領還沒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