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比較正常了,不聊預言就顯得平凡許多,而且講人家都不相信的預言是勾不起別人偷窺的欲望。我寫作的目的就是撩起讀者的偷窺慾,偷窺我生活的大小事,甚至心理狀態。連祖宗八代都想調查清楚,看我還能耍出甚麼把戲?
我寫作深受郁達夫的一篇文章《沉淪》的影響,因為故事的主人翁便是個偷窺者,讓我對偷窺及沉淪這兩個名詞感到興趣。其實我國中時也是個偷窺狂,當時在五樓公寓偷窺樓下女住戶洗澡,讓我春心蕩漾,那是少年維特的煩惱。當時的健康教育只有十四、十五章這兩篇生理結構的說明,卻讓我對性這個名詞感到興趣。
國中讀的是高雄前金國中,當時流鶯盛行,每當我補習後,到都會騎自行車到愛河邊看成群嫖客在愛河邊,物色流鶯並討論價錢的畫面。班上也有同學去找流鶯破處,而我卻是好奇者,雖有衝動,卻看著這個社會現象。如今這些都成了歷史的回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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