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26日 星期日

20150726大學軼聞

20150726大學軼聞
讀大學對我而言是個意外,讀獸醫更是意外中的意外。大學的我過得很快樂,沒有課業的壓力,考不好只有被當的份,也不會哭哭啼啼地向老師求情。大學的我除了交女友,逛電影院看二輪電影,看課外書,還有聽廣播、睡大覺。大學生活確實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至今懷念不已。

剛進入獸醫系,組織學老師問了我一句話:「你五專畢業考上藥師為何還來讀獸醫?」我回答:「我是來混的。」結果那年的組織學被當,從此我每學期都有被當的科目。

大三病理學實習,根本就沒回實驗室複習病理顯微鏡切片,考試時我連最簡單也是最重要的肺結核(TB)都不會,老師非常生氣的說:「連TB都不會,我一定要當掉這位學生。」就這樣連當三年,老師在第三年的最後一堂課說:「你們出去不要說是我教的。」其實我知道這句話是針對我說的,我真的是獸醫界扶不起的阿斗,我只對小說古文有興趣,即使是自己考上的藥師執照也是用來混飯吃的。

大五臨床報告,上學期我的題目是犬瘟熱(Canine Distemper),一位大動物臨床老師問說:「畜主對於病畜的醫療有何意見?」我回答說:「畜主說如果我能夠醫好,就叫我阿公。」台下一片笑聲,只有老師臉色鐵青,因為在這麼莊重的學術研討,我竟用如此戲謔的語氣回答。

其實犬瘟熱是一種犬隻的傳染病,出生時就必須施打疫苗,怎會拖到成犬卻沒有施打,而且又是一隻價格不斐的米格魯。畜主怎會省這筆錢,至今我對這位畜主是否有心於照顧自己的寵物還是打個問號。

大四時的生物統計學被連當三次,當到我延畢。第二年剛好升大五,系上的課業又重,根本沒時間到植病系修學分,也沒辦理退選,就這樣期末時跟教授說:「老師請你給我個零分,讓我可以有個成績,否則無法就讀。」所以我的大學成績最慘的科目不是病理學,而是生物統計學。隔壁班的香港僑生Peter跟我同病相憐,在大五畢業後的暑修一起修生物統計學。


生物統計學過了並不代表我能畢業,我還少兩學分的通識教育。就這樣我每星期從台東通車到台中修兩學分的生物環境學。因為當時已經搬離台中的租屋處,每星期東部、中部兩地奔波,終於在過完農曆年拿到畢業證書。所以大學不是拿來混的,獸醫系更不是我混的地方。但是大學的養成教育讓我的視野更寬廣了,這才是讓我心服口服的獸醫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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